第(2/3)页 他们二人自相识相知到决定相携一生,经历了诸多磨难,可凤栖止竟然瞒了她这样一件天大的事情! 闻言,凤栖止长臂一伸,将她抱在怀中,不轻不重的替她捏着腰身。他手掌拂过的地方像是生了一种魔力,竟将她的疼痛感尽数消去,也成功的让谢言晚发出满足的喟叹。 然而下一刻,凤栖止的胳膊便被谢言晚张口咬住,她含糊不清道:“你休想贿赂我。” 感受到怀中的小女人带着愤愤的神情,凤栖止心头微痒,却也知道此事须得解释个清楚明白,因叹息道:“好吧,你想知道什么,为夫如实以告便是。” “好,那你且先交代一下它的事情——” 谢言晚说着,将手指向了小阿止,复又带出几分羞涩,猛地收回了目光。 唔,方才看不真切,这会儿在看才发现,是真大啊! 而后,她的脸蹭一下便烧了起来,好在她一直将小脑袋枕着凤栖止的胳膊,是以后者并没有看到她那些猥琐的表情。 而凤栖止的手继续替她揉捏着酸疼之处,一面开口,淡淡道:“其实,本座原本该是一名真太监的。” 这个时代的太监,大多数是贫苦人家出身的孩子,迫于生计才会自断子孙根。在那些手揽大权的人们眼中,他们的命本就贱如草芥,净房就更不会为这些人准备药材。 一刀斩下,是大难不死从此做一名奴才,还是弃了那残缺的身子飘到阴间,都是听天由命的事情。 圣衣教苦心栽培他,自然不会让凤栖止就这么死了。 所以,他们伪造了凤栖止身份之后,便寻了归顺于教中的一位当世名医,请他出手将凤栖止的子孙根除去之后,再将凤栖止送入宫。 “那个人,便是洛家家主。” 凤栖止神情莫辩,想起当年往事,更是眼中带着森然的寒意。 “当时,他奉命前来为我施刀,却心生怜惜,便做了一招李代桃僵。” 闻言,谢言晚微微一愣,问道:“这,如何李代桃僵?” 听得她的疑问,凤栖止不语,脸上带着冷意,拿起谢言晚的手,将之放了下去。 谢言晚以为他要耍流氓,下意识想要挣脱,却被他摁着手,竟一时未曾挣脱开来。 下一刻,她便摸到了一处粗糙不平的印记。 她心头一惊,那手不再挣扎,顿时顺着手的位置看去,却心头骇然一跳。 那是一道疤痕,以烙铁烫过,又被除去焦熟的肉之后,形成的一个小小的凹陷。 即便是在今日,那道疤痕也呈现出扭曲恐怖的模样,更遑论当年之时的惨状。 将谢言晚的手松开后,便听得凤栖止自嘲的一笑,问道:“是不是很丑?” 这样丑陋的印记,每每凤栖止看到,都会觉得有些作呕。 却不想,他的伤疤处却被谢言晚轻柔的拂过,带着几分颤抖,轻声问道:“疼么?” 难以想象,当年仅仅七岁的阿止,是如何承受这一记炮烙酷刑的!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