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她说的在理,廖则也知道以自己的身体状况,今天确实不能再多做,就很自觉地退了步,说:“那你给我个晚安吻——这总可以吧?” 卿衣说:“刚才不就是晚安吻吗?” 廖则说:“那是喝药的奖励,奖励不算晚安吻。” 卿衣只好爬过来给他晚安吻。 事实证明,男人的身体,这个时候总是比大脑领先,给出最原始最直观的反应。 晚安吻到了最后,廖则手已经掀起卿衣的睡裙,熟门熟路地往里钻。热气升腾着,他吐息变得粗重,仅仅是唇舌的触碰已经无法满足他,他转移到别的地方,想更进一步。 他一个病秧子都这样了,身体比他健康的卿衣自然也想更进一步。 但卿衣还是把持住了。 她不仅自己把持住,还画了个符往廖则脑门上一拍,让他也把持住。 只一刹那的工夫,刚刚还热血上头的廖则,瞬间变得冷静下来。 所有滚烫沸腾的冲动在这瞬间里全部化作涓涓细流,他灵台清明,心境平和,他闭眼,再睁开,动作不含一丝杂念地把卿衣的睡裙整理好,翻身从她身上下来。 他平躺着,目光平静,仿佛大彻大悟,很有种色即是空空即是色的意思。 卿衣撑起身瞧他。 “老婆,”他很平静地说,“你这一下让我直接痿了。” 卿衣扑哧一笑。 他又说:“会留下后遗症吗?” 卿衣说:“不会。” 他大概还想说点什么,最终却只发出一声叹息。 卿衣摸摸他额发,哄他:“乖,睡吧,我入定。” 他很乖地说:“那老婆晚安。” “晚安。” 卿衣给他盖好被子,关了灯,打坐入定。 入定到半夜,她抬眼,目光锁定放下来的窗帘。 窗帘后,有道模糊的影子正缓缓蠕动,想要透过缝隙进入房间。 似乎是察觉到卿衣的目光,那影子僵了僵,旋即抖抖索索着,水流一样往下滑落,忙不迭地跑了。 卿衣闭目。 后半夜再无事发生。 廖则的生物钟很准时,早晨六点,他醒过来,见卿衣还维持着他睡前的姿势,他想叫她,却又怕打扰她,正要以不惊动她的姿势下床,卿衣开口说:“老公早。” “老婆早,”廖则说,“你也醒了?” 卿衣嗯了声,收心起身。 廖则却在这时凑近,问她要早安吻。 卿衣才结束入定,正是最清心寡欲的时候,闻言想也不想地推开他的脸,一脸世外高人地去洗漱。 廖则看着,莫名又有点夜里一秒痿掉的感受。 他不由再度叹息。 怎么感觉这娶了老婆,比没娶老婆的时候还要更空虚? 他这么想着,心里郁闷,脸上也带出来点。 好在卿衣洗脸时被凉水一刺激,心神彻底从入定中脱离出去。转头见廖则有点不太开心,她抹了把脸上的水,抬手按住他肩膀,说:“低头。” 廖则听话地低头。 他个子是真的高,这低了头,卿衣还得仰起脸,才能给他早安吻。 他伸手握住她的腰。 “高兴了?”卿衣问他。 “高兴了。” 他额头蹭着她的,脸上笑意融融。 娶了老婆可真好。 洗漱完下楼,客厅里只廖夫人一个人正坐着看报纸。廖先生已经回归正常工作状态,五点多就走了。 见一夜过去,廖则的面色和昨晚一样红润,精神状态也很好,廖夫人笑得合不拢嘴,一个劲儿地握着卿衣的手,说她是他们家的大福星。 廖则也点头称是。 可不就是他的大福星。 自觉身体状况比昨天还要好,可以锻炼,廖则喝过水,再吃点食物,和卿衣一起晨练。 第(1/3)页